柳夫人见柳老爷走了,慌忙起身:“表哥,你怎么能这么说?”
徐禹一笑:“表妹,我这么说正是为了你啊。柳金那老家伙胆小懦弱,一说天瑞是赵大人的孩子,他不仅得把天瑞贡着,还不敢对你不敬。从此以后咱们就算不断往来,他也不敢说一个不字。”
“可……天瑞确实是柳金的儿子,这么说他表面上不敢做什么,暗中对天瑞使坏,咱们防不胜防啊。”柳夫人担心的说。
“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就没想过让柳金这老家伙活多久。”
柳夫人心尖一颤,觉得不好,毕竟是多年的夫妻,她下不了这个狠手。
徐禹看柳夫人担忧,连忙握住她的手:“表妹,虽然我有妻有子,但你知道我心里只有你。我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你好。
柳金这窝囊废,知道孩子是赵大人的之后,他就算恼怒也不敢对你发火。到时候让人勾着他喝闷酒,他年岁也大了。酒喝多了中风,谁也预料不到啊。
我听说柳芸那小蹄子经常惹你生气,到时候把柳金中风的事推到她头上。她还不是任你拿捏,那家绣坊,也就成你的囊中之物了。”
柳夫人一听,嘴角上扬:“表哥,多谢你给我想出这个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