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麦子的声音像春蚕一样沙沙作响,听的人心里熨帖。
记者立刻拍了一张照片。
赵大刚扬声喊周曦月,说县里有人找。
周曦月转头,年轻的脸露出来,乌压压的头发,水润的杏眼。记者又抓拍了一张。
“我还要干活!”周曦月说。
“哎呀你的活儿不用干了,村里让你接受县里的采访任务,给你记满工分。”
周曦月这才拿着镰刀过来了。
听到记者和周曦月的对话,赵大刚才知道,原来周曦月种了一块试验田,用新方法侍弄出来的田地产量是现在的两倍。
从小在田里长大的赵大刚很清楚两倍意味着什么。
国家现在不富裕,任何能让人吃饱的法子都能受到关注。
各种代餐粉,看着体积大但是不顶饿的馒头大米烹饪方法都能受到市里表彰。
更别说这种切实的粮食增产办法了。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周曦月,如果让她走出去得了势,这半年始终针对她的自己,又能得到什么好下场。
赵大刚想着怎么抢功,周曦月却开始分功了。
她讲了自己的曲折经历,又说看到村民们如此都是穷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