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逐渐惊恐。
谢黎不屑的撇嘴,啪啪扇了贺洲两巴掌:“就凭你这怂货也敢戏弄我?老子不教训你,你都不知道自己是谁!”
“说,你叫什么?”
“贺……贺洲。”
“老子问的是真名!”谢黎把簪子往里面戳。
贺洲发出痛苦的求饶:“驸马饶命,驸马饶命!”
“呵呵。”
谢黎眼角闪过危险的光,抽出簪子反手戳进了贺洲肩膀。
贺洲痛叫一声。
谢黎面色不改,又抽出簪子,拍着贺州的脸,血迹把他的脸染得斑驳。
“还知道我是驸马,你现在立刻就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不然本驸马让你见阎王,你死了也是白死。”
“小人说,小人说,驸马饶命!”
“等等,你先说!”谢黎指着在地上咳嗽的大夫。
大夫不敢大意,就说刚才走那人让他给一个男人看病,并说这男人生了臆想症,觉得自己是夫人。还觉得自己嫁给了一对兄弟。
说他们朋友家只有这一个子嗣,这男人不如意就自杀,为了让他活下来,周围人就做了一场戏,同时让他也保守秘密,见到他叫夫人的时候,不准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