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善人就在椅子上端坐着,他不敢大声吆喝,只能绷着脸小声对着刘娥喊::“还不赶快跪下,你这个孽女!”
刘娥无奈的笑笑,强硬地把刘父拉起来:“爹,你这是在做什么?这不是折赵大善人的寿吗?赵大善人再和善不过的一个人,他只是跟我开玩笑,人还不能说两句玩笑话,那不得憋死?
您赶快起来吧,被别人看到还以为赵大善人有多苛刻呢,你赶快起来,别坏了赵大善人的名声。”
刘父抬眼悄悄看着赵大善人脸上并没有生气的神色,他在妻子儿女面前对一个年轻人跪下,也觉得有些羞耻,就一手扶着膝盖站起来。
有心想说些场面话,又说不出来。只能对着赵继和尴尬的笑笑:“您千万别生气,我女儿不懂事。”
“我看您女儿是懂事极了,不然早就拿着玉佩当定情信物了。刘娥,你还没说为什么你觉得我说的是玩笑话。”
刘娥说:“如果是真的对我有意,怎么能不三媒六聘的提亲,就算是做妾,也要有一纸文书。小女子想着赵大善人又不像那种强取豪夺的人,因此觉得赵大善人只是在说笑。”
赵继和感慨不已,万万没想到这乡野之中还有脑子这么清楚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