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喝米糊糊,也不夹菜吃,她不敢吃,吃了娘要骂她干吃饭不干活。
早上的那些果子也全部被赵兰搬到自己屋子里吃,不给沈寒心和沈寒年。
吃完饭,沈寒心将碗捡回去刷碗,都收拾完就去赵兰的屋子里把小弟弟擦拭擦尿的布拿出去洗,井水又冰又冷,沈寒心坐在院子里揉搓衣服,手被冻得通红,按下去就是一个白印子,赵兰在屋子里抱着儿子吃着果子:“东子,你尝尝这果子多甜。”
沈东升躺在炕上,吃了一个:“嗯,的确挺甜挺好吃的,媳妇,家里的尿芥子不够用了吗?”
赵兰知道,这家伙一定是又要开始给那赔钱货说好话,紧忙装作犯愁的样子:“不够用啊,你看咱儿子多欢实,总爱拉屎拉尿,那小丫头洗洗衣服没什么,总比去山上采果子强。
东升,你帮我揉揉腰,生完孩子腰就喜欢疼,不知道能不能熬到咱家儿娶媳妇那天。”
这句话吓坏沈东升,上个婆娘死掉,最苦的就是他,不仅要拉扯孩子还要忍受漫长孤寂的夜,以后他可不能受那罪,女人生孩子凶险,赵兰要是在没,他就只能当光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