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心底发寒的是,这个流浪汉的表情,没有丝毫痛苦,反而有一丝解脱的快感。
“赞美上帝……”那流浪汉气息嘶哑……
李不周看着继续前行不带一丝停顿的鸟嘴医生,看着他朝着一个身着丝绸的达官显贵的嘴里塞进一勺祖母绿和坏掉的蜜糖……
越往后看,鸟嘴医生的治疗手段越猎奇。
梦境戛然而止,李不周满身冷汗的从床上弹坐起来,此太阳已经逐渐下山,昏暗的阳光刺向李不周的双眼。此时的宿舍仍然空无一人。
李不周默默地躺会床上开始胡思乱想。
如此明显的特征,李不周已经知道他就是来自欧洲中世纪黑死病横行期间的鸟嘴医生,那血迹斑斑的锯齿刀,正是他“理发师”的象征,为病人放血来进行治疗正是医学仍然野蛮的条件下的最佳之选。
但李不周察觉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个鸟嘴医生是具体表示着某一个鸟嘴医生,还是……
李不周想到这里,心底一阵发寒,是了,在消灭了欧洲三分之一人口的黑死病中,这些活跃度极高的鸟嘴医生的存在概念怎么会低,也就是说,李不周记忆中和贝利撒留打了个有来有回的鸟嘴医生,正是那个时代所有鸟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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