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秦撼没有闲着，拿着手机搜索翻看着法律方面的内容，他觉得有必要提前做好功课或准备，一旦拿不到那些中奖金额，指不定要用法律来捍卫利益。
当然，如果用拳头可以解决的话，他不介意用最直接简单方式来处理。
张狼刚开始并没有觉得什么，但几次眼角余光发现秦撼拇指扫动手机页面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这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够看得完的一页内容速度，几次欲言又止。
一个小时后，他忍不住问道：“撼哥，你看书都是这么快的吗？是网络小说吧？”
他也看网络小说，已经八年书龄了，作为老书虫，他的速度也非常快，但远远没有秦撼这样一两秒钟就翻页。
更何况，他发现秦撼手机页面的字体很小，一页估计有六七百字。
秦撼没有回答他，直接将手机页面拿到他面前，说道：“这是网络小说吗？”
“卧槽！”
张狼心中震惊不已，如果是网络小说，他还能勉强接受，可那些页面的内容，竟然是法律条文条例，看着那些板式和序号，他知道没有看错。
“撼哥，里面的内容你都看过了？能理解吗？”
“汉语你不理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