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
王飞听了之后，脸上的表情略微有些变化，拿起了桌上的水喝了一口，最后才道：“如果我说有呢？”
“如果有的话，那么我会很难办。”
向京华直接的说着，继续道：“我有自己的职责。”
虽然语气还是那样的和善，可是这个话中已经带着刺儿了。
王飞听到这话，突然笑了起来，摇头道：“你想的太多了。”
“什么意思？”
“我没有兴趣跟黑光合作，也没有兴趣跟他们交易。”
王飞直接的回答着向京华，继续道：“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我也很苦恼，但是我不会为我的行为做出解释，也没有人有资格盘问我。”
“我不是组长，仅仅以你伯父的身份想要问问呢？”
“我连老首长都不会跟他说，你觉得我会跟你讲吗？”
王飞这话有些刺耳，但是却让向京华明白许多。
放下了水杯，向京华略微严肃的表情突然又露出了笑容，说着：“你说有没有可能，我们有些合作呢？”
“我们合作？怎么做？”
“我之前跟你说过，我们有一个小组专门研究那些碎片，如果你能够把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