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木南深吸了一口气。
“萧默寒，你......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
萧默寒一愣，“为什么这么问？”
“你回答我。”
见她如此认真，萧默寒低头思考了一下说：“什么都没有当成。”
什么都没有当成？
乔木南内心惨然，原来在他心里，她什么都不是吗？
可是下一秒，萧默寒却掰过她的肩膀，无比认真的说：
“南南，你是我的命！我怎么能把你当成什么呢？”
乔木南内心一震，猛地抬头，“你说什么？”
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萧默寒说什么？
他居然说自己是他的命！
“南南，既然你这么问我，那我也想问一下你，你把我当成了什么？”
当这个问题重新抛给乔木南的时候，乔木南却沉默了。
她把他当成了什么呢？
一时间她还真的说不出来了。
曾经，她把他当成哥哥，看做亲人。
后来，他是她的信仰。
现在......
她不知道，他在她心里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