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倒在地。然后如同脱轨的火车一般,在地上犁出一道十米长的浅沟,把剩下的一根獠牙扎到那辆军用卡车的车厢上。
野猪这下受创虽然不小,但还要不了他的命。它脑袋一拱,就掀翻军用卡车,然后挣扎着就要站起来。
项宁轩眼疾手快,上前两步,霜之哀伤模型一剑砍在野猪右前蹄伤口上,冰蓝的霜冻只蔓延到它的右腿,但足够阻止它重新站起来了。
大锤陈清飞身跃起,火箭重锤后部喷射着烈焰,重重的轰在野猪脑袋上,把它又打趴在地。
奶狙李威利反应也是极快,一发麻醉镖精准地钉在野猪脖子处的软肉上。但能让人昏睡5.5秒的麻醉镖只是让野猪稍稍眩晕,却并没有昏睡过去。
“闪开!”郭麟瑞大吼道。
原来,趁着野猪被定身,一辆坦克的炮塔已经转了过来。
项宁轩几人连忙四散抱头躲开。
“轰!”穿甲弹飞出炮膛,在0.01秒内击中了近在咫尺的野猪背脊。爆裂的血肉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血肉横飞。
这头野猪“嗷”地昂头惨嚎,刀剑子弹对它的伤害微乎其微,但任它再皮糙肉厚、钢筋铁骨,也无法阻挡75毫米穿甲弹的近距离轰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