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身穿黑色少数民族服装的中年人皱眉道:“可我听说,项特派员实力高强。昨天,他不是只带了几个人就一举把和县控制了吗?”
那抠脚大汉嗤笑道:“再强能强过拜月教主?论单打独斗,咱们南诏应该没人是他的对手吧!”
“哼!”一声冷哼在抠脚大汉身后响起,惊得他差点跳起来。他刚想骂街,猛然见到冷哼之人的样子,立刻软了下来,躬身道:“杜鹃族长,那拜月老儿凶残奸诈,我这不是担心,万一项特派员顶不住嘛。”
“项特派员顶不住,不还有我们吗?”杨贤勇沉声道,“这次大会虽然是项特派员召集的。但就算项特派员来不了,这会,我们也要开。肯来这儿开会的都是希望能好好过日子的南诏弟兄。现在,黑苗实力强横,凶残奸诈,我们任何一家都不是他们的对手。若不想成为黑苗的奴隶,我们必须团结起来,合兵一处,迎战黑苗。咱们几家联合,怎么着也能凑出三万大军,还怕他黑苗?我提议,今晚我们歃血为盟,明天就各自回去集结军队。”
那抠脚大汉不敢惹白苗族长,但并不怕杨贤勇。他嘿嘿冷笑道:“咱们几家合兵一处,兵力确实不比黑苗少。但人家黑苗指挥统一,而我们却是多支互不统属的部队组成的联军。这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