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之前两个人足足在一起待了三四天,每日里除了牧歌去应付那些世家公子儿们以外,两个人都是一起,牧歌弹琴,但是不跳舞,她总觉得跳舞是过于妖媚了,她学跳舞也只是为了学一门手艺赚钱,自然只是在人前的时候跳一跳。也不会和乔长云在一起的时候跳。
乔长云没少出去四处走动,坊间的奇闻趣事也听了不少,茶楼里自然也有说书的说故事的,但都不及乔长云说得好,牧歌不知道,那是因为很多事情都是他亲身的经历的。有时候牧歌打趣,不如哪一日落魄了,去坊间茶楼说书,我每日去给你捧场,说不定还可以赚些银子。
牧歌喜欢这些故事,这些年来,她时常觉得自己是井底之蛙,没什么见识,忙于赚钱,而且以自己的身份,又不能够四处随意的走动,所以喜欢去听,茶楼还是可以去的。
“那倒是可以,白吃白住的。只怕有人觉得我不会说话,嫌弃了我。”乔长云说,他显然是对牧歌之前开玩笑的话给较真儿了,不过既然是在乎,自然是连同她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时时拿来琢磨。
“哈哈”牧歌这次是被他逗得笑了,“怎么什么事情都当真了,我不过是一句玩笑,跟你相处这么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