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柔和缓的一番陈述,就如同被一把锋利的尖刀直直地捅进苏铭的心,痛得他几乎有些站立不稳。
苏铭看着手臂,不禁注目手腕上的割伤,虽然用绷带缠了起来,可是显然血水浸透,那绷带早已经成了黑色。
绷带仿佛是用血浇铸在手上,被鲜血浸透,掌心处炙热,手臂上结痂发黑冰冷刺骨。
而对于手臂上的伤,苏铭已无知无觉,再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一切的一切,在这个的,如同一把刺进苏铭心中的尖锐的匕首,在深处隐隐作痛。
“所以你就去了,结果被刺伤?!”莫流年问。
苏铭点点头,“我不知道会这样,我真的不知道,如果知道,我宁愿两只手都被砍断,也不会挣扎。”
苏铭缓缓的松开紧握拳的手,这是才感觉到指尖一阵刺痛,仔细一看,才发现不血肉已经扎入指甲里面,指尖早已血迹斑斑,手掌受伤处更是传来阵阵尖锐的疼痛。
可这种皮肉之苦,又那里比得上那镂骨铭心之痛。
谁也不会想到,此时的苏铭,心窝里已经刺进了一根尖锐的芒刺。
然而这一刻,那钻心剜骨般不甘又绝望的痛苦回来了。
如同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