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眩,清晨吃过的早饭也开始适时发作,腹中翻江倒海只欲呕吐,于是莫流年跑到门边,扶着门框渐渐弯下了腰。
莫流年此时就像无数的冷雨激在脸上,像是尖锐的钉子,一根根钉到太阳穴里去,硬生生地插入到迸开的脑浆里,然后搅动起来。
天与地都旋转起来,莫流年全身都颤抖得厉害,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身体内没有一丝暖意。
而此时莫流年本能地将手按在胸上,可是那里像是突然被剜去了什么最重要的东西一样,像是有汩汩的血涌出来,剧烈的痛楚从中汹涌出来。
莫流年只觉得冷得直打颤,惟有胸口那里涌起的是温热,可是这温热一分一分地让寒风夺走,再不存余半分。
小半仙只见莫流年脸色白里透着青灰,吓得连嘴唇都完全没有一点血色了,散乱没有焦距的目光在张顺脸上停顿了一会儿,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什么。
只见,小半仙走到了莫流年身边,然后轻轻的拍打着莫流年的后背。
这种行为让莫流年忽然心里一暖,仿佛有一只手在他心上轻轻地撩拨了一下似的,又酥又痒地跳得快了几分。
循着秋末未央的风,小半仙的手中散发出了暖和的气息,莫流年就像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