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的第三次拜访她,冰冷死亡的信号从她心头某个地方升起来,蛇一样的盘踞在她的心口,对她吐出鲜红的信子。她想尖叫逃离,却只听到自己的声音细若游丝。
他漂亮到有些戾气的面孔上,有种野兽受伤后混合着凶狠和嗜血的神情,在这么近的距离内,甚至让人从心底里泛出一股寒意。
风说,他从不停留,不会去哪里,不知道去哪里,他会突然消失,时而重现。“我带不走什么,我曾经试图带着花的芬芳,可走着走着就找不到了。你的落叶也许是我无意带走,不曾记起的丢在何处的东西,然而我却并不知道它是什么。
而你是知道的,对现在这个时刻,我有多感激,有多珍惜!我心中一直充满了一种朦胧的欢喜,一种朦胧的幸福,可是,我就是说不出来,几次话到唇边,就是无法出口,好象隐隐然有一种警惕:若是说出来,有些事物有些美妙的感觉就会消失不见了。
白先生见他突然停下,不明所以,转头略带询问地看着他,便只见谢三公子直直地看着脚下三尺之处的地面,不知是入了神、还是跑了魂,然后突然魔障了似的,转身就走。
那几年的往事像流年的倒影,从我眼前一一掠过,而倒影里那些如花少女和如风少年,却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