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痛不是痛,说麻不是麻,一种既痛苦又像幸福的滋味。
此刻的无垢全身酥软,像一摊泥巴,沉重地瘫在马车里好像是一个与已无关的空壳。
漫漫长夜成了难熬的折磨。
无垢辗转挣扎,始终不曾喊过痛。
待剧痛终于平息,整个人如水里捞出来一般,筋疲力尽。
当突然被那一丝温暖紧紧地抱住呵护住的无垢,竟然刺得她心尖都痛了……泪水悄悄滑落,无垢闭着眼睛,疼痛感将他的最后一丝神智撕碎……
半仙瑶感觉怀里的无垢渐渐放松,也松了一口气,绷紧的神经缓下来。
无垢的脸色恢复如初,血管经脉都隐入了肌肤之下,仍是莹白如玉,纤细秀致,全无发作时的狰厉。
可是当半仙瑶拉过无垢的手臂,捋起衣袖时却发现了不妙,纵然月光昏暗,半仙瑶也看得出无垢手肘以上,肌肤下全是淤血,整条胳膊都已泛黑。
针尖刺进掌心,鲜血留下,无声枯寂。
鲜血顺着无垢修长的手指一滴一滴地往下落着,无垢闭着眼睛,面色苍白无力……
无垢的疼痛渐渐平息,的脸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额上还有点点晶莹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