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口咬住小勺子,宛如馋嘴的幼儿,惹得旁边众人又是一阵莞尔,她却浑然不觉,直到一碗不知道放了多少温和补品的鲜美药粥下肚,那饥饿感才稍稍减了一些。
她就在江渚之间,无边地盼望着。她清楚地记得,她曾经在这里遇见那个人,又在这里无奈地看着那个人离去。如今,青山依旧,绿水依旧,寂寞依旧。那个负心的男子,没有和她说几句贴心话便匆忙离去。他有他的生活、有他的旅途,他不会为她留在江畔,也不会带着她远走高飞。或许,他从来就没有爱过;或许,他从来不知爱情的重量。总之,他来了又走,只如风影。
一块拇指大的馍,带着清清楚楚的轨迹落进胃里。失业多时的胃顿时被唤起责任感,过分殷勤地工作起来,表示它对付那样小的食物,实在太轻易了。它搅动得人们心慌意乱,甚至比什么也不吃更饿。似乎刚才的饿是抽像的,这一来变具体了。大家苦恼地面面相觑,仿佛在探询有什么法子可以平息胃的闹腾。
马伯乐觉得很受惊。他的习惯与人不同,普通人若听到有人敲门,一定是立刻走过去开了门一看使知分晓了可是他不同,因为他是很聪明的,很机警的,是凡什么事情在发生以前他大概就会猜到的。即或猜错了,他也是很喜欢猜的。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