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都不是。我们梦幻的一些迹象存留于心,就像我们没有正式睡觉,一种白日的余温还停留在感觉的迟钝表层。当一个人的意志成为院子里一桶水,而且被笨手笨脚的路人一脚踢翻的时候,这真是一无所有的陶醉之时。
而当美好的岁月过去,蛋壳被某只手拿在碗边轻轻敲碎,完整的包装被巨大的力量哗啦撕开了口袋的一角,我们开始习惯面临黑暗里的特质,那些游离的黑暗和恒定的寒冷。它们浮游在空气里,找准我们脆弱和不堪一击的时候,悄悄地渗透进张开的毛孔。
我相信生命是一块顽铁,除非在同情的熔炉里烧得通红的,用人间世的灾难做锤子来使他迸出火花来,他总是那么冷冰球,死沉沉地,惘怅地徘徊于人生路上的我们天天都是在极剧烈的麻木里过去一种甚至于不能得自己同情的苦痛。
这样的生命态度,在佛经中叫做“火中生莲”,就是在烈火的燃烧中,开出一朵清净的莲花。因此,没有泥土就没有花、没有乌云就没有彩虹、没有黑暗就没有电影,没有在红尘中翻滚,就没有觉悟的人生。
我想命令自己的灵魂中止,逃出我的躯壳,离开我的身体飘然独行——听着这种音乐我会渐渐疯狂。但到最后我重归故我,带着我极其敏感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