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打了个哆嗦。碧落抬头,很明朗的天空,湛蓝如海,半丝浮云俱无,看来着实是个好天气。
门轻响,迦夜踏进来,衣上沾满了泥土,鞋污得不成样子,手里还提着一件东西,鲜血从腕间滴落,地上留下一行湿漉泥泞的足迹。没有着外衣,一身中衣透湿,紧紧贴着娇躯,黑发狼狈的搭在脸颊,水珠从小巧的下颔滚落,微寒的轻颤。
他俩喜欢呆在海边的阳台上,浑身让充满硝味儿的海水泡沫淋个透湿,观赏曙光从地平线上升起,照亮整个世界。
淋漓的雨水打湿了她的头发,小风儿一吹,几缕湿发拧成结儿拂过她的脸,凉凉的腻滑的感觉,贴在了她半边脸上。她用手狼狈地把脸上的头发撩到脑侧。
风雨猛恶,更是侵肌透骨,气透不转,慌不迭顶着倾盆大雨挣起身来,赶回原处,已是通体淋漓,狼狈不堪。先前防备打湿卷成小包的衣冠,外面两层业已湿透,染上污泥。腿上还划破了两处。
展翔盯着萧羽用毛巾一点一点擦掉脸颊和脖颈上的汗。小孩像一只扑棱着湿漉羽毛的水鸭子,发梢上挂着一滴一滴汗水,就连翘起的鼻尖都织了一层密集的汗珠。汗水洇入纯白色的毛巾。萧羽脸蛋上白里透粉的肌肤从水雾里重新剥现,那两只细细窄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