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能十分和谐地融入卡其色与红色调的地貌里。他们戴了铃铛,但我发誓,在风中闻到我的气味时,一直保持脖子完全静止不动。
天上的乌云愈集愈厚,把伏在山腰上的昏黄日头全部给遮了过去,大雨快要来了,远处有一两声闷雷,一群白蚂蚁绕着芭蕉树顶转了又转,空气重得很,好像要压到额头上来一样。
随着距离的推进,一片稀疏的村落依稀铺陈开来,月光暗淡,灯火寥寥,空气里像是蒙了一层看不见的灰,埋在每一处不露真容的墙角屋檐下。
倾听那些低沉的音乐,害怕丢了自己,所以极力的混迹人群中。可是还是找不到安全的地方任由自己流浪。阴雨的天气一直在持续,时不时的雷声轰响,天空也只有了灰白的色调。撑伞奔雨中,打湿的不再是发丝与衣服,还有那颗不安又失落的心。
现在,天和地好象被一个巨大雾帐笼罩着,到处都湿漉漉的大街上不时有人匆忙地来往。起初只能听见脚步声,而后约在十几米外出现了模糊的人影,渐渐走近才能看清形象。当人们从我面前走过去的时候,只见他们的背影逐渐消失,晨雾把他们逐渐裹藏起来。我站在路旁欣赏这独特的景色,仿佛觉得有一只无形的潮湿的大手抚摸着我,脸上、头上湿漉漉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