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两眼仍直勾勾地盯着前面尘土飞扬的地方,那个毁了他们的家伙的去向。时不时,还听到他低声念叨:“噗噗”
白水兰浑然不以为意,自顾自笑嘻嘻地推开镇纸,将画拿起,眼睛直直地盯着上头那一个被刻画的栩栩如生、面容冷峻如冰雕的白衣男子,满脸可惜地叹道,“只是可惜了这一副画像无法一气呵成,小姐可是哄了很久,宁护卫才勉强答应做模特的,而且还只肯露半张脸,唉,下次再要续接可就不大容易了。“
她把自己的视线强行从崔斯坦身上移开,好像要把他说的话加工一下,只专注地看着地上一块破瓦。崔斯坦不安地在她身边挪了挪身体,等着她的反应。整整一分钟过去了,接着又—分钟过去了。她纹丝不动,只有嘴唇间的—颤才让她看上去不至于像一尊雕塑。
他略一点头,下了台阶向自己房间走去,无视院子中间的我与弗沙提婆。经过我身边时,我看到他嘴角紧抿,目光清冷,仿佛俗世一切都与他无关。我心一拧,痛得落下泪来,用尽所有力气挣脱弗沙提婆的钳制。
站在茅房外,屋檐上挂着一盏灯,发出微弱的光亮。趴在十九的肩头,确信她看不到我的面部动作之后,这才瞪大眼睛,死命地盯住排在后面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