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疑点重重。
“真真是巧言舌辩,”叶绿芜冷笑道:“十日前的子时我同你密谋,第二日巳时刚过便在茶馆之中出了那说书人的命案。你要下手必定得有所准备,那么深更半夜的,你又是从何处打听到我便是晗灵乡君的?”
“身着夜行衣便要遮面,若你句句是真,那么当天晚上我莫非自己摘下了面巾,让你看清了我的脸不成?”
齐通这时才发现上了叶绿芜的当。
她分明是先卖了个破绽给自己,而后才从这一处入手,将整个局势皆握在自己手中。那人不是说,她是个不懂这些的粗野之人吗?又怎会又这番缜密的言论!
在他惊愕之余,又听得叶绿芜道:“你这一番话看似合情合理,实则,漏洞百出。”
“你们倘若要让我背上这个说书人的性命,再引得丞相府与镇国公府一同对付我,倒也是个好办法。只可惜,你们选错了人。”
她嘴角噙着一抹讥讽的笑意,一双明眸中冷意森森。她清清冷冷站在大堂中,比寒风中不落的红梅还要夺目。这般模样,与平日众人所见的样子大相径庭。
“我告诉你,你们最大的错处便是暗害了纪无涯,然后将这件事也扣在我的头上。你是不是觉得,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