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没入卫新雨体内。
由内而外,损及经脉,才是最为疼痛之事。
她原本没有力气的头颅此刻高高仰起,双目圆睁,口中发出嘶哑的喊叫声,在昏暗潮湿的天牢中格外凄厉。
“我知道你不愿说,”蔺忱沉声道:“既做了细作,便没什么好在乎的了。只是你要知道,说与不说的区别,便是能否痛快一死。”
卫新雨额上痛出一层冷汗,可依旧紧咬着牙关,并无开口之意。
蔺忱轻笑一声,落在她耳中便如同死神的轻语一般。
“你没有修行过魂力,打着的便是不会被注意的主意。可你也应知道,金属魂力者若聚炁成形,便是连兵器都不需带。”
她缓了片刻,费力地挤出几个字来:“那又……如何……”
蔺忱右手二指并立,狠狠道:“这便让你看看,究竟会如何。”
指尖金光乍现,方才被他打入卫新雨体内的魂力此刻开始缓缓聚合在一起,而后渐渐移到她血脉之中。
她双目一凛,那些魂力便即刻化为一颗颗极细小的,带着尖刺的小球。
身体内部忽如其来的剧痛令她再也无法忍耐,终究喊了出来:“不!!!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