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便等同于有了万全之策。
宸宇在前方“啧”了一声,而后缓缓摇摇头,扬声道:“唉,你们两个互相救来救去的真真是无趣,一个小术法而已,也能让你急成这样。这可真是在情人眼里,什么小事都等同于天塌了一样。”
听到他这么说,叶绿芜面色微红,忙道:“不是!你可不要乱说!部属担心主帅,分明是极为寻常的事才对……”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已是细微不可闻,头也慢慢低了下去,恨不得缩到身子里去。
“你们两个既然啊都有这个心思,还藏着掖着做什么,”宸宇有些不耐烦,“一天天的我都替你们着急,早晚都得说,这早说晚说有什么区别。”
叶绿芜听到他说起自己,连忙将话引开,“若是你陷入此事中,不知你会怎么办?”
虽看不清他的神情,可他的笑意从背影都能看得出来,“若是我,必然在第一日便当着面告诉那人,绝不会像你们一样拖这么久。”
“莫非你心中已有这样一个人了?”叶绿芜玩心大起,向前疾走几步,看着他的脸追问:“依你方才所言,现下想必已是说过了,不知什么时候能让我和大师兄也见见?”
说到此处,众人已行至城墙口。宸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