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醉意的狡黠,“若我说我这般念着它,是因着要凭借它去杀一个人,你可也要听?”
温余略微愣了一下,而后收起脸上的玩笑之意,正色道:“你从不会以旁人的性命开玩笑,故而能让小芜这样说的,必定是罪大恶极之人。自是如此不赦,我必定相随。”
看到他如此郑重,叶绿芜忽地感到有些不自然,只得堪堪扯出一个笑意,摆摆手道:“我并没有同你开玩笑,不过我答应了一个人,在没有做好万全准备之前,不会轻易动手。故而此事倒也不急,还是先等我去一趟翠箩山,再容后再议吧。”
天色已是完全暗了下来,北地的夜空永远都是干净辽远的,一颗一颗的星辰错综复杂的排列在天鹅绒般深蓝的天幕中,散发着些许令人心旷神怡的迷蒙光彩。
因着城中所有人都沉浸在战胜的喜悦中,叶绿芜也纵着那些丫头们玩乐,院中现下还不曾掌灯。
她的面容模糊在暗沉的夜色中,那一双明眸依旧灿若星辰,可这些星辰前方似乎遮上了一层似真似幻的轻纱,连同着她灵魂深处那一簇永远跃动着的火种一起,皆有些看不真切。
温余定定地看着她,距二人墨阙会一别仅仅过了半年,眼前这个依旧美貌的女子,他竟有些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