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止住。
不过她下午的时候,看东西还是很模糊。
收尾工作更加繁琐,宋淑云每隔几分钟用一次鼻舒喷剂,才能让她有时间去把工作做完。
但鼻舒喷剂不能常用,李依依的鼻黏膜十分敏感,用的多了,就会打喷嚏。
按她估计,也就这一下午能用,晚上可能都用不了了。
下午三点,她又开始发烧了。
这次烧的更严重,脑袋昏昏沉沉的,又看不清楚东西,几次去接水的路上都差点撞墙。
她吃了退烧药,但效果并不好。
手头的工作已经全都移交到了流光的手上,她几乎成了被流光指挥的机器。
晚上八点,女上司也看出了宋淑云的状态实在不行,便让她去看看。
宋淑云没有推脱,收拾东西下班了,出了单位打了车,去医院里挂了号。
门诊医生,检查了一下她的耳朵,确定没什么大碍,就是中耳炎而已,还不是很严重。
对于见惯了生死的大夫,宋淑云这样的都是小病,不过必要的吓唬还是不能少的。
宋淑云一个人做了检查开了药又挂了点滴……折腾了一堆下来,回到家里已经十二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