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安。”
殷青筠摘下面纱,一张楚楚纤巧的脸蛋露在人眼前,脸庞如玉脂般凝白细腻,像是被阳光渡上了薄弱的一层微光,叫人移不开眼。
她声音清冷道:“你们刚才都在议论什么?”
几个小厮勾着头,谁都不敢抬头回殷青筠的话。
殷青筠捏了捏自己小巧莹白的指尖,扯了扯嘴角,笑道:“父亲早前还因为我说了永昌伯世子的坏话而责怪我,你们倒好,还敢聚在一处说永昌伯世子的坏话!”
几个小厮吓得肩膀一颤,纷纷跪下求饶。
虽说永昌伯世子行事放浪形骸,可到底也是个勋贵世子,他们身为下人是断不敢如此当众议论的。
殷府主母身子薄弱鲜少打理府邸,底下的人猖獗放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怎料今日偏偏给大姑娘听见了,实在叫人心里打鼓,生怕大姑娘去找管家来责罚他们。
“大姑娘息怒,奴才几个刚才就是闲了,才口无遮拦,还请大姑娘莫要责怪......”
这种事往小里说,便只是底下的人嘴碎了些,为人不行。
可往大里说,就有滋事破坏两家交恶的嫌疑。
相爷如今正赶着巴结永昌伯,断不会容忍有人在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