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自然都跟着附和了,一时间娇声不断,都在七嘴八舌地说着艳羡殷青筠的话。
殷青筠面沉如水,低着头漫不经心地拨弄了两下晶莹泛着微微光泽的指甲,又抬起小扇遮住了些瀑布扑来的溅水凉意:“四公主贵不可言,有什么可艳羡臣女的。”
不就是膈应嘛,看谁能膈应到谁。
果不其然,殷青筠话音未落,对面的萧流云脸色就不正常了。
寻常人听不到那句话其中的意味,萧流云却是清楚得很。
殷青筠这是在讽刺她母后不得宠爱。
陈皇后都死了二十年了,偏皇帝连正眼都不愿意给陆皇后一眼,情愿把先皇后妹妹的女儿视如己出,也对她一个嫡公主不甚关怀。
是了,皇帝素日里虽不曾亏待过萧流云,可若真跟殷青筠比起来,怕是连殷青筠半根头发丝儿都比不上。
旁人不晓得皇帝的心偏到天边去了,萧流云却时常听见母后夜夜咒骂陈皇后、陈氏、殷青筠,以及当年把皇室搅成一锅乱粥的陈家。
她原不恨陈皇后的,可数十年如一日,听多了也就潜移默化了,也觉着是陈皇后死得不干不净,才害得皇帝变成了如今这样。
她抿了抿唇,白嫩的手指头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