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尖又颤抖着痛了起来。
丝丝缕缕的愧疚悔恨如潮水一般纷涌而来,他心里也不好受,只能勉强地笑了下,道:“可朕怎么前些日子听殷相夫人说的却不是这么回事。”
“母亲?母亲她跟陛下说什么了?”
殷青筠摸不准皇帝的意思,只是想起凝罗让她进宫时,满满都是对萧祉的赞誉,总不能她在皇帝这里说萧祉一通坏话,然后又跑回去跟她说萧祉的话吧。
皇帝摇了摇头,放下瓷杯往榻里坐了坐,“软软喜欢就好。”
皇帝虽未对萧祉有过多关注,但也晓得他是个面冷心热的,或许他跟大公主一样对谁都能和颜悦色,独独对着九五之尊的父皇却厌恨到了极点。
他对软软好就是了。
软软喜欢就是了。
殷青筠听着皇帝似喟叹又似无奈的话,眉心渐渐沁出一丝忧虑,还是猜不透皇帝暗示她进宫的意义。
难道就是为了打听她对萧祉的情谊?
打听完了之后呢,为什么又沉默了?
殷青筠正欲说什么,突然腹间一阵绞痛袭来,连着腰背筋骨都舒展不开,直接便蜷在了软凳上。
“软软!”皇帝发现了她的异样,面色遽变,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