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快些给殷青筠诊治。
太医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忙从药箱里拿出了一个白瓷瓶放在殷青筠鼻尖闻了闻,又用帕子覆在她细嫩的腕子上,把脉了一会儿,才擦了擦额间细汗,对皇帝回禀道:“回陛下的话,殷大姑娘这是吃坏了东西,没什么大碍。”
殷青筠刚才闻了太医的瓷瓶里的药,腹中疼痛便缓解了一些,听他说自己这只是吃坏了东西,虽心中存疑,但也放下了心来,强撑着酸软的身子微微坐起了些。
闻内监大惊,飞快地去扶了一把:“大姑娘小心。”
皇帝正要继续盘问太医,见殷青筠如此动作,眉眼间的怒气便缓和了下来,转头轻声问道:“软软现在感觉如何?”
殷青筠紧紧抿着唇角,一身娇嫩芙蓉色的衣裙更衬得她面色苍白,手心里捏着一把濡汗,声音绵软没了力道:“臣女感觉好些了,兴许就是吃了什么相克的食物,臣女忍忍就好了。”
皇帝刚缓和的脸色再次沉了下去。
太医连忙又将手中的瓷瓶拔开了塞子,放在殷青筠鼻尖再闻了闻。
殷青筠并不大碍之后,太医才在皇帝阴沉的脸色下离开了昭德殿。
殷青筠身子缓缓离开了软凳,站起来对着皇帝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