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青岚极有眼色地去给他奉了茶,才退回了殷青筠的身侧。
殷青筠捏着扇柄福了福身,眼睫微微扇动犹如蝶翅一般,“父亲找女儿有事?”
殷正业伸手捋了捋袍角,一本正经地望着她:“青筠近来身子可还好?你这婢女总说你伤重,见不得人。”
殷青筠不声不响地坐到了殷正业的对面去,正好凝罗房里的人送来汤药,青岚接下端着放在了她的面前。
殷青筠捏着勺子舀了一勺,药汁倒回了白玉碗中,伴随着轻微声响蔓延开来的还有奇苦难闻的药味。
殷正业看了眼那碗黑黢黢的药汁:“你不是就手上一点儿伤吗,还整日喝药呢。”
殷青筠扯了扯嘴角,心道殷正业说得真是轻松。
要不是他推她一把,弄得手上留了伤疤,她何至于天天被凝罗逼得喝这种喝得舌根都快失去知觉的苦药。
“父亲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不必佯装关心女儿,浪费时间。”
殷青筠眸底满是黯色,端了药碗一口喝了个干净,青岚忙拿出早就备好的蜜饯递给她。
殷正业轻轻叹了声:“前几日你去见了崔承誉,他不肯跟崔家化干戈为玉帛是吧。”
殷青筠白皙盈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