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糊涂了,才以为自己能越过陆家拉拢太子。”
萧桓身体里流着陆家的血,自是跟陆家亲厚些。
也不知道殷正业从哪儿得来的自信,以为就凭这么个小小宴会就能替巴结上太子。
退一万步来讲,殷正业手里有的无非就是一些只会写酸诗的寒门士子,哪里比得过陆家手握兵权的将士校尉。
凝罗把空空的药碗递给了玉嬷嬷,也望了眼院门口的忙绿:“软软不必管她,把自己的身子养好了就是了。”
殷青筠白皙细腻的手指捏着袖口的银针海棠有些出神,低声咕囔道:“可母亲不肯告诉软软,软软这是得了什么病。”
旁边的青岚听着这话,眼睛迎着风口陡然间就红了起来,手背上落了几滴清凉,怕被殷青筠看见,连忙背过身去擦了擦。
凝罗好笑着点了点头她的额心:“什么病不病的,就是普通的风寒,软软每日按时喝药,会好起来的。”
殷青筠瘪了瘪嘴,见她不愿多说,也不愿多问了。
其实,她因心绞痛而昏迷过去不是第一次了。
她重生之前,萧桓刚继承皇位的那一年,她这毛病就发作过一次,吓得萧桓下令要处死太医院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