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给他胡乱牵红线就算了,连这刚到京城没几日的堂兄也拿这事来笑话他。
殷青筠侧头望着窗外,听到这话一个没忍住,回头看着张衍问道:“对了,张世子是怎么晓得闻内监去了邹太傅家中宣旨。”
明明最后一个侧妃,该是徐家四姑娘的,怎么中间横插进来一个邹芳喜。
张衍睨她:“自然路过时瞧见的。”
殷青筠抿了抿唇角,低头看着按在瓷杯边沿的纤长手指:“你倒是大清早地跑去邹家门口等着路过。”
张衍被拆穿了也不恼,只啧啧笑了两声,玩着手里的折扇:“邹家姑娘哪哪都好,可我就是不喜欢,要不是我那老母亲日日念着要跟邹家结亲,我岂会夜夜宿在花楼里。”
殷青筠有些失笑:“你自己在外拈花惹草,倒还怪起永昌伯夫人了?”
“咦,话不是这么说的,邹姑娘确实是好,但现如今已经被陛下一道圣旨立为了太子良娣,往后就是东宫太子的人了,我母亲也可彻底打消这个主意了。”
殷青筠挑着嘴角笑了笑:“满京城也就你对自己的终身大事半点不放在心上了。”
谁不是刚至及冠,家中就可劲儿安排妾室通房,张衍平日里作风荒唐了些,又喜欢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