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夫人房里怎么了,这脸色不太好看啊。”
原来是殷青黎。
殷青筠觉着,她还是被关在祠堂里罚跪得好,起码府里清净。
这才八月下旬,离她与萧桓的婚期还差了好多天,想想就让人浑身不耐烦,也太难等了些。
殷青黎被映月搀着从对面的廊道走来,笑意艳艳:“咦,姐姐怎么不说话,难不成刚才是夫人责罚了?”
青岚见状护在殷青筠身前:“夫人疼我家姑娘还来不及,又怎么会责罚她。”
虽然刚才她是见着姑娘跟夫人之间的气氛不大对,像是产生了什么莫名的隔阂,可到底是亲生母女不是,总是互相疼惜的。
殷青黎走到距离殷青筠三步远的位置停了下来,眉梢一挑,装作一副好像知道什么的神情叹了口气:“那可说不准,万一是姐姐做出了什么祸害殷府的事情,惹恼了夫人呢。”
青岚心道二姑娘这是抽哪门子风。
她家姑娘一心为着殷府,怎么可能做出祸害殷府的事情来。
反倒是二姑娘,她有什么资格说旁人?要不是她勾引太子在殷府做出有辱门楣的事,相爷犯得着一家一家登门去赔罪送礼请他们闭紧口风嘛。
现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