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什么?”
殷青筠望着面前这个只有血缘名分的父亲,问出了藏在心里两世的问题。
这个问题不光世家名门之间不明白,陈氏不明白,她活了两世也还是没明白。
殷正业是有病么?
非得要找陆家合作。
连义勇侯府的顾雁婉都明白,将来就算是萧桓登基为帝,凭着他跟萧祉从小到大的情谊,断然不会为难与他,不说留在京城呼风唤雨,去封地做个闲散的富贵王爷还是能够的。
殷府只有一嫡一庶,简直上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才能一并嫁给大周朝仅有的两位皇子,这样的荣耀风光,殷正业怎么还不满足。
将来无论谁输谁赢,殷府都会是笑到最后的那一个,可殷正业却一头发热跟陆家弄起了幺蛾子,这不是脑子有病嘛!
不但将殷府的后乱断送,还在皇帝跟前失了脸面。
“父亲您有没有想过,陛下愿意容忍您至今,又是为何?您却一再阳奉阴违,在朝中结党营私,甚至跟他最忌惮的陆家一起扶持太子,您有没有想过,若是陛下恼了耐心用尽了,殷家会不会就是下一个陆家?”
殷正业被这一连串的问题问到了,半晌都说不出话来,但脸色通红憋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