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都是说辞。
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相爷却故意来清风苑耍威风,叫人怎么看都觉得讨嫌。
不过殷青筠这样晾着他,倒霉的还是她们下边的人。
婢女心里如是想。
但在看到一抹姜黄色不急不徐地走过来时,当即犹如见着了救苦救难的活菩萨,欢喜地喊了一声:“姑娘可算来了。”
殷正业听到响动,也转头朝殷青筠望去,见她姿态悠闲,犹如闲庭散步一般,心中刚压下的火气便窜了起来。
“你为何现在才来?”
殷青筠闲闲地撇了撇嘴角,垂下眼睑,对着殷正业行礼,“父亲来得这样气势汹汹,到底是为了什么急事。”
殷正业继续纠结前面的问题:“你到底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叫你来见我,却推三阻四拖拖拉拉,你眼里还有没有规矩。”
“规矩是什么东西?女儿为何要放在眼里?”
殷青筠手中的扇子派上了用场,微微一抬便能挡住自己唇边讥屑的笑意。
她有些怕殷正业听到她的话,别把身子气出个好歹来了,也不想背上什么弑父的名声,话锋一转又道:“父亲是殷府的天,殷府的规矩也是父亲定的,女儿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