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知道软软得了不可治的绝症了。”
“你这孩子,胡说什么!”
陈氏紧张地上前抱住了她,“软软好好的,哪里会得了什么绝症,赶紧呸呸呸,别胡说了。”
殷青筠笑道:“母亲知道软软好好的,刚才为何要为难大夫?”
陈氏糊涂,玉嬷嬷还算清醒,知道此事严密,不要外泄……
要说是病,也不见得。
上次半夜也是这大夫来给她瞧病的,没瞧出什么,只说是受了风寒,休息两日就好。
翌日晨间,陈氏便派了玉嬷嬷从外边请来了时常到殷府来看诊的大夫。
那大夫用一块洁白的丝帕覆在殷青筠腕间,屈指按在她柔滑的脉搏上,脸色沉凝,有些无奈。
“夫人,大姑娘这病症实在蹊跷……”
要说京城谁家最难缠,那就是这殷府了。
夫人姑娘三天连头地病,还病得不知轻重,他行医多年、见过的疑难杂症数不胜数,也瞧不出来什么,谁知道后宅大院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陈氏坐在一边看着大夫给殷青筠把脉,听他这样说,顿时就皱了眉,问道:“连你也看不出来软软的病症?”
大夫收回了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