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看了两眼,怎么就叫做眉来眼去了。
现在被陈氏抓个正着,殷青筠心理说不慌张都是骗人的。
陈氏见萧祉移开了目光,也随后收回了视线,叹道:“软软你终究是太年轻了,不知人心险恶,天下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噗。”殷青筠没忍住笑了,“照母亲这说法,父亲是个负心汉咯。”
如殷青筠所料,陈氏被她这句反问问得哑口无言。
说来也怪,陈氏被殷正业冷落了十几年,怎么就在去年除夕那一日突然和好了。破镜重圆也是会留下裂痕的啊,陈氏怎么可能真的心无芥蒂。
刚才她哑口无言了,所以她心里对殷正业还是膈应的。
想到这一层,殷青筠突然觉得心里好受了一点,也就能安心转头看向宴会入口处,盼着等会上来表演的舞姬会是什么人。
一阵阵幽幽丝竹声中,数十个轻纱遮面的桃衣女子鱼贯入席,乍寒还暖的,她们身上穿的都是轻纱薄裳,在宴会四角大红宫灯的照耀下,几乎能看到她们衣衫下细腻雪白的肌肤。
席间开始窃窃私语。
这样的宴会里,这样穿着的舞姬,实在是没有规矩。
众人看向一直被皇帝忽略的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