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的心思都消散不少。
她像受了惊吓的小动物,一呲溜就缩回了棉被里,只露出一颗小脑袋和黑漆漆的眼睛。
黎初夏的小爪子揪着棉被。
因为她的小嘴藏在棉被下,她的嗓音显得有些闷闷的。她说,“顾少爷,我真的没事,只是一点小伤。我应该明天就会好起来了,你不用特地来看我,你还是忙你的事比较重要。”
顾北冥就那么站在那儿,看着缩成一团的女人,“我说会照顾到你好未止,就会到那时候。”
说罢,也不再給黎初夏推脱的机会就转身走了。
黎初夏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唇瓣微微的抿了起来。
……
一大清早,尹堂曜就被顾北冥夺命连环Call給叫了过来。
尹堂曜抵达庄园的时候,脸色很臭。他用力地把医药箱放下,大有一副要跟顾北冥拼命的架势。
尹堂曜质问道,“顾北冥,你说性命攸关的事情到底在哪里?!”
现在是早上七点,城堡的各处都静悄悄的,透着一派祥和宁静的气氛,尹堂曜实在不知道顾北冥口中的性命攸关,究竟是怎样的性命攸关。
“哦。我这么说,是为了提高你工作的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