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不知道。”顾北冥冷笑了一声,愈发用力地捏住黎初夏的下颌。他凑近了她,温热的呼吸悉数地喷洒在她的脸上,“有胆子做,却没胆子承认。黎小姐,你倒是令我刮目相看的很。”
黎初夏有些抓不准顾北冥的意思。
他明明什么证据都没有,却如此笃定的认为她就是那晚的罪魁祸首。不是他的感觉太过于敏锐,就是他看她不顺眼,处处都想要针对她。
黎初夏认为后一种的可能性比较大。毕竟,顾北冥常常对她不满意,給她使绊子。
黎初夏有些不太高兴的鼓了鼓脸蛋。她说,“顾少爷,凡事讲求一个证据,你无凭无据的,就不要把那些莫须有的罪名扣到我头上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虽然,顾北冥的确还没有找到证据,但他就是莫名的认定,甚至是笃定——那晚闯入他房间的人,就是黎初夏。
全世界敢做出这种事,能做出这种事,会做出这种事的人——只有黎初夏。
黎初夏对男人确定以及肯定的语气十分不满意。
这听着怎么就觉得她好像特别的爱耍小手段,特别的不正派呢?
为了不和这个男人继续口舌之争下去,黎初夏说,“我还是刚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