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初夏躲进了被窝,觉得自己说的话,既慷锵有力,又不失分寸。她想,她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顾北冥应该也明白了她的意思。但,却听到男人冰冷的不变喜怒的嗓音漫漠的响起——
他的嗓音极为清淡,却生生地散发出一股冷酷逼仄的味道,叫人无端的感到压抑。
他说,“黎初夏。”
“……”,女孩在被窝里,缩成虾米的小身子不小心抖了一下。
“你以为,这是我第一次qin你么?”男人清冷漫漠的道,“事实上,你上次卖酒我替你解围那一次,我就这么干了。”
上一次,她喝醉了酒,她说他是屎,他一个失控,就qin她了。
“严格说来,今天算是我第二次,这么对你。”
“……”黎初夏的全身不可自已的漫起一股寒意。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男人呢,竟然qin了她不止一次,他非但没有感到羞愧,还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这世界到底还有没有天理存在了。
黎初夏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只听到男人继续像宣判死一刑似得说了最后一句,他宛若撒旦降临的声音,低沉缓缓的道,“我从来都不后悔这么做。并且以后,我还会继续这么做。你自己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