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青涩的小丫头比不得的,当下更是心痒难耐,又是赌咒又是起誓的,“宝贝儿,真是冤枉,我这几天都忙着我妹妹的事儿呢,连她们的面都没有见上一见!”
倩霓心内自然不信,却也知道不能拿乔太过,于是笑着放松了钳制,那盛亦竽的手便立刻又往更深里钻去,越发的放肆起来,一面又喷着酒气不断缠着她亲嘴儿。
那倩霓一面使着巧躲着不让自己真正吃了大亏去,一面笑得酥媚,“谁不知道大爷的妹妹嫁了大名鼎鼎的纪慕桓,纪少爷可不像你们,人家对太太那可是一心一意的,从不往这风月场上沾,就是生意上磨不开,陪人来百乐门应酬交际的,人家也从来都是规规矩矩的,哪像你这么不老实,凭谁提到纪太太不是只有羡慕的份,她能有什么事儿?”
“我那妹夫就有你们说得那么好?我告诉你,天下就没有不偷腥的猫!他自个儿还不是在城外盖了栋小楼,十天半月的长住着,谁知道那里面藏了几多娇?”盛亦竽听到倩霓赞起了纪桓,老大不乐意起来。
倩霓笑了出声,“就是报纸上都登过的那栋西洋风格的小楼,叫,叫‘醒园’是吧,我记得,说是纪少爷亲自设计的,不知道有多好呢,却偏偏被你说成是金屋了。”
盛亦竽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