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一行人走来,几个人倒都停了动静。
韩渠民见状,冷冷道:“三班长!”
那三班长立刻跑步过来立正道:“到!”
“这是什么状况?你是怎么带的兵?”
“报告总教官,二期一连三班正进行射击训练,一名学员罢训闹事,正准备关禁闭以示惩戒。”
那范森闻言嚷嚷道:“老子闹什么了?这一个项目都练了多长时间了,你问问他们,抬枪的胳膊都快不是自己的了,还有练对抗的时候,也是把我们往死里整,是不是就指望着谁打死了谁你们才满意?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继续跟着斧头帮去混,拿斧子一样可以砍日本人!”
原来,这范森报考军校之前,一直在上海闯荡,后来加入了斧头帮,杀人见血的事情没少干,也曾有机会碰过枪,胆子不小,本事也有几分,比同期的同学又要强出一大截,所以很是有些桀骜不驯。
那三班长刚要发作,却听见薄聿铮的声音响起,平淡中带着惯有的薄冷,却并没有怒意,“你当初为什么选择报考华中军校的?”
那范森是认得薄聿铮的,虽心底仍有不服,却到底还是立正大声应道:“报告校长,我老家是济南的,我娘和姐姐都死在日本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