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我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我自己不记得,就和发癔症梦游一样。反正从那天之后,那三个人看到我都会躲着走。
后来我问我爹那天晚上我干啥了,我爹说我啥也没干,就瞪了他们几眼。
这是我爹的说法,但是他们三个的说法不一样。
他们说我在盯着他们的时候,眼神阴鹜的不得了,比地狱里的恶鬼还可怕。
类似这样的事在我小时候发生过很多次,有时候我娘宁愿我尿在床上,也不愿意把我叫起来把尿,说我半睡半醒的时候最吓人。
还好,随着我渐渐长大再也没有发生过这种事了。
说起盗命的事,我心里就满腔疑虑,白老鬼把这事隐瞒的滴水不漏,连师娘都不知道他为我盗的谁的命。
唉,我怀疑姽婳对我隐瞒身世来历,可我对自己的身世又知道多少呢?别人的命是六道轮回而来,我的却是逆天盗来的。
看看时间不早了,我结束和娘的谈话,前往下坝村。
上次我来见姽婳,心里满满的只有期待,这次却是带着几分疑问。
疑心生暗鬼,连她玉石雕刻的神像我都觉得不如以往那么圣洁,有种诡秘莫测的意味。
夜风温柔,黄河水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