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下面大厅的角落,蜷缩着一个包裹在黑色大袍里的人,好像在桌子上昏睡了过去。
“请你的。”孟子杰把一杯酒往桌上一敲,杯里琥珀色的酒液没有晃动分毫。
黑袍动了动,杂草般的乱发下露出一张落魄的中年男人面孔,胡子好像十几年没有理过了。
“好酒。”黑袍发红的酒槽鼻抽动了下,一把夺过酒杯灌进嘴里,酒从嘴角流下来,洒在满是破洞的袍子上。
“你看着不像用钱好请动的。”孟子杰再次拿来一杯酒,试探道。
“钱是不好使。”黑袍的嗓子就像砂纸磨过墙壁发出的声音,袍子下面似乎藏着一个老鬼:“但是酒可以。”
孟子杰知道自己找对人了。
......
灵气有限,没有一味的索取,与天地相融,才是正道。
白两盘坐在如意山的山背悬崖上,脚下就是层层叠叠的山林,罡风呼啸。
他慢慢体悟到,哪怕修行已经赤裸裸地建立在庞大的生机上,被视作禁忌,肉身自成一方小天地,还是难逃与天地间的交流。
他将体内的灵气驱散到体外,与这方天地的气息交融,以他为中心,形成了一个浩大的漩涡,草木的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