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人,你有没有发现自己有的时候简直变了一个人似的?”
“哦?”狄云枫的手已开始下移,他早在真武国就对七七干过这种事,上回可闹出了不少笑话,这一次他一定会更加小心。
“特别是你的眼神,时而空洞时而深邃,有时候我都怕——”木心话未说完,一种麻痹全身的触感胸口传来,她的呼吸即刻变得急促,浑身的每一根汗毛也就此竖起,她害怕的东西终于是出现了。
木心紧握着手中的笔,柔唇甚至咬出了血迹,她一动不动,不知该怎么办,只能像是个木头人,一点儿一点儿被褪去衣物。
狄云枫也没有说话,他知道这个时候,打破沉默就无法沉沦,只差一点儿,只差一点儿木心就能完全默认自己的行为。
“白大人,你……你住手……”木心木讷地瞥过头,眼中满是恐慌。
“裤子都脱了,你喊我住手?”狄云枫一把将桌上的茶杯与册子刨开,抱起木心摁在桌上,接着疯狂地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他犹如一只发了情的野兽,也顾不得谁是谁,此刻在哪儿,眼前女人泪流满面的哀求!
若说木心身上还剩下什么,那应该就是戴在她脸上的面具了,那是她最后的防线,亦是最后的底线,若狄云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