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歹楚啟凡也在刘大福的酒馆待了四五年，做他这一行的最讲究的就是一个先来后到，若是将东西卖给后来的郭毅，这实在是有些违背他的做事原则。
听到他的话，花无常也知道他是职业病犯了，索性撇撇嘴，随意道：“算了，随便你！”
良久，楚啟凡深吸了一口气，终是缓缓抬首，双眼正视着郭毅，说道：“抱歉，虽然你给的价格对我来说很有诱惑力，但你毕竟晚来了一步，因此我与公会的交易还是会继续下去！”
“哦，是吗？”郭毅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目光深邃地望着前者，不知是夸赞还是另有深意地说着：“想不到你还是个挺有原则的人！”
“只不过太过讲究原则，有时候也会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郭毅目光一冷，手中折扇半合，说道：“所以，你确定吗？”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终于不装了吗？
楚啟凡之前就觉得这郭毅不是个善类，既然对方这么说了，他也懒得给什么好脸色，直接别过头去，望着吧台后的女前台道：“交易可以继续了！”
看到对方竟然无视自己，那郭毅脸色彻底站不住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