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常似是思考了很久，突然叹息道
“是很可惜！”
楚啟凡也是点点头，若是那七院的功法没有残缺，他肯定就毫不犹豫地加入了，还用在这里干瞪眼半天？
“要是我肉身还在，再美的花都得折在本大爷的手上！”
听到对方这话，楚啟凡无可奈何地翻了个白眼，心想自己还是想多了，对方的思维与他压根就不在一个维度上。
另一边，廖凤洁手肘轻轻推着许灯明的肋部，说道：“刚才你怎么没跑去搭讪？”
“呃？”许灯明一头的黑线，瞥了前者一眼：“你当我是傻子吗？连副院长导师看到这女的都要行礼，我再上去搞那么一套怕是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说实话，咱两认识那么久了，我还真没把你当正常人看过！”
许灯明：“……”
左思右想，最终楚啟凡还是作出了自己的决定，他缓步走上前，将自己的学员令牌放进了最右侧的木盒之内。
见此，黄锦的目光一斜，望着木盒中的令牌，若有深意地开口道：“你叫楚啟凡吧！”
“是的！”
“你的选择可是认真？”黄锦目色收敛，因为楚啟凡的选择居然是第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