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日军的三名狙击手同时开枪,对于无名来说,想要同时躲过三名狙击手的射击,实在是太过于困难了。
可就在秦川以为无名被日军击中的时候,他突然听到了一阵脚步声。
“营座,我没事,对讲机刚刚掉下来了。”无名说着,便将对讲机从地上捡了起来。在她洁白的脖颈处,则是有一道红色的血痕。
方才那三名日军发射的子弹,两颗打偏了,但是有一颗却是擦着她的脖颈飞了过去。如果那颗子弹偏离一公分的距离,便不是在她的脖子上留下来一道血痕这么简单了,而是会直接击碎她的咽喉。
此时的日军观察员,在望远镜里面,看到了秦川在窗口一晃而过,还没有来得及让旁边的机枪手掉转枪口射击秦川,便听到了三声枪响。
而那三名日军狙击手,在这三声枪响之下,全部变成了一坨被打烂了脑袋的无头尸体。
“他是怪物吗?在不到三秒钟的时间里,干掉了我们三个人。”一个日军的观察员拿着望远镜,在心中暗道。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声闷响突然从他的身边传了过来。
他扭头一看,发现自己身边的机枪手已经被干掉了。这个观察员意识到了什么,刚刚打算俯下身去,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