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银废手中的玄黑战刀。
从陈余身旁擦肩而过的刀疤长老轻轻说道:“那件东西你别动心思了,若是动了那件纪念物,你就算有一百条命也不够被他杀,当然在你动那个少年时,记得摸摸你脖子上的脑袋还在不。”
陈余摸着自己的鼻尖,“刀疤你这算是威胁我吗?”
“老夫从来不威胁活人,被威胁的人早已死亡发臭。”
陈余看着远去的灰袍背影咬牙切齿,心中的杀机可斩碎玄铁石,该死的刀疤,我跟你没完。
一脸沉默的少年抱着弑夜跟在众银甲守卫的身后亦步亦趋,双眸暗淡无神。
一座云雾缭绕的山峰之巅,可一览众山小。云雾中露出一角白色琉璃瓦檐,百草凋谢的院中,青砖亭下坐着一位独自买醉的少年,石桌下碎了一地的酒坛残渣。
酒的香气塞满整座院中,拥挤不堪。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院中的墙角闯进白衣少年的耳中,眉头皱起,左眼下的血痣透着不耐烦,再饮一口酒已是索然无味。
来人身穿管事身份道袍,向青砖亭中的背影弯下腰轻声说道:“道子大人!银甲守卫传来话说银废闯入禁地,更活着走出来,现在正被余统领押着前往执法堂,同行者